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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者对我而言总是具有一种绝对的不可穿透性,一种绝对的异在与外部性,我能看见他者,触摸他者,但却永远无法真正的理解他者,所有的和谐共振不过是形式上的巧合。
一堵语言之墙将我和所有他者隔开,我认为的咖啡的意义和他者认为的意义是相同的吗?我说,咖啡是苦的,可苦这种味觉体验到底是什么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用一个奇怪的符号指向这种体验,而这种体验在另一个他者那边,可能称之为甜。但这丝毫不影响当我说咖啡是苦的时候,他者表示赞同,苦是什么?苦是符号,是能指,是没有所指的能指,没有意义的能指,苦在与其他味觉的差异网络中显现自身。
如果我们把这种他者的绝对异性当成羞耻,这就是”尴尬“,如果我们把这种不可穿透性当成恐惧,这就是”孤独“。
但恰恰由于主体间性的绝对不可通达,才得以让人类社会诞生,我们才能借助于形式得到”和谐“,借助这种外在的机械运作避开那个让我们焦虑的他者。